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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看不得這時兩人的打情罵俏,趕緊催促道:“別鬧了!幹正事吧,你打算怎麼找?”周森整理好被揪的凌亂的頭髮、衣服,鄭重的向千柔、香草說道:“也沒好辦法,就是一家青樓一家青樓逛,逛到找到爲止。”香草、沈千柔、沈月兒不約而同的白了周森一眼,沈月兒更是嘀咕道:也不知道你身體行不行!衆人囧。
片刻以後,沈月兒重新叫來了老鴇子。
老鴇子進屋後看到周森有些鼻青臉腫,不免疑惑的問道:“這位公子,沒事吧,你的臉?”周森端正了坐姿,尷尬的說道:“老鴇勿要擔心。銀月樓偶遇我這兩位兄弟,一時興起多喝了兩杯,忘了酒水過敏了,喝上頭了,這個你不用在意。”
沈千柔有些不好意的低下了頭,沈月兒差點笑出來了。香草冷冰冰的向老鴇子說道:“我這位仁兄酒水過敏與老鴇媽媽無關。敢問老鴇子媽媽,銀月樓有無昌南縣來的姑娘,我這兄弟愛好昌南姑娘,還請老鴇媽媽遣昌南姑娘前來助興。”
老鴇子猶猶豫豫的,表現的有些爲難,並不願意多說。周森直接遞過去一錠銀子,說道:“老鴇不用爲難。本公子就好昌南姑娘,銀月樓有昌南姑娘的話,就安排過來,給本公子助助興。”老鴇慌忙接過銀子,向周森說道:“銀月樓就是個本地青樓,在這兒賣身謀生的女子也多是江夏州的。公子要是想找外地姑娘的,可以到花溪社的花溪樓。在花溪樓大乾各地的姑娘都有,甚至還有外國姑娘。不過這些公子們可不要說是從我這聽到的,花溪樓明面上是正規營生。呸,暗地裏,跟我們門樓子並無差別。”
老鴇子停頓了片刻,好似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哦,差點忘了。銀月樓還真有位姑娘來自昌南。翠花好像是來自昌南,不過……”還沒等老鴇子說完,香草搶話道:“沒什麼不過的。天已經很晚了,現在肯定是去不了花溪樓了。老鴇媽媽就把這位翠花姑娘喊過來伺候我們張公子吧。”
老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翠花姑娘已徐娘半老,好幾年不接客了。現在做了我們銀月樓的廚娘。”周森一聽徐娘半老的廚娘心中有些猶豫,想要拒絕。
沈千柔則壞笑着說道:“老鴇媽媽,叫來便是。這次還真對了我們張公子胃口,徐娘半老,還是廚娘,正合我們張公子心意!”香草、沈月兒心領神會的跟着點頭。周森心有不安。老鴇子笑着退了出去,並回複道:“好的,公子們,我這就去叫翠花上菜……”
雅間裏四人正喫着小菜,樓房突然有種震動感。一顫兩顫,一腳兩腳,有人踏步而來,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膀大腰圓的、面目唬人的中年婦人從敞開的房門中擁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