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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觉得大修女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就打算要告辞离开。大修女特丽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亲吻了她的额头，说让她常回来。
何强也点头致意，说了再见。
大修女特丽莎招手告别，同时对他说，眼神里充满警告，“希望你早日迷途知返，不再流浪和彷徨。”
好嘛！何强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愤怒，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摆出礼貌而敷衍的微笑。
难道基督徒以为所有不信尚帝的人都该被拯救吗？要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啊？所有不信尚帝的人就都该下地狱吗？狭隘的薏神教！菩萨说的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尚帝说，不信我的就都要下地狱？！
两人于是离开了图书馆。何强对这地方从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反感，觉得宗教真是一把双刃剑。
杰西笑着安慰他说，“不信尚帝的人，都是迷途的羔羊，都是要被拯救的。你没法和大修女争执的。她们都是很好的人，但她们都生活在过去。”
何强心想我这个羔羊可是披着羊皮的狼好吧。他看着杰西说，问道“那你信仰尚帝吗？你真的相信我们都是尚帝创造的，女人是由男人的肋骨造出来的，然后如果我们不信尚帝的话，死后都会在地狱里永远不得救赎？” 他知道其实越受过教育的人，信教的人越少，尤其是在纽约这种地方。
杰西笑着说，“我当然不相信那些，我觉得那些都是骗人的，总有些愚昧无知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会拿地狱来恐吓善良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