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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聞馨一愣，點點頭苦笑道：“話雖如此，但那句話已經流傳了數萬年，想必不是沒有原因的……另外，你知道怎麼成神嗎？”
“這……”
還真把熊有德問住了。
莊聞馨沒好氣地繼續道：“莫說是你，這天下間恐無一人知曉，只知目的地，卻無路，你該如何抵達？”
熊有德硬邦邦的回了一句：“知道方向即可！”
這回，莊聞馨沉默了。
心道這廝就是頭牛，還沒有超凡脫俗，對牛彈琴無用，等他踏入超凡，明白‘道’爲何物，到處碰壁，頭破血流，到時候無需相勸，他都會自己回頭。
於是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返回山頂。
“怎麼現在纔回來？！”
山頂上點燃了火堆，‘暈機’後遺症嚴重的史院長原本在地上躺屍，見兩人回來，立馬垂死病中驚坐起，目光如手術刀似的盯上了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