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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原本是可以告訴你的，但是現在這樣……還怎麼合作？
“你現在是階下囚！”
熊有德惡狠狠地強調道，讓他清醒。
楊閒一臉頹喪：“你是姜家的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了！”
熊有德無語，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挽救道：“楊朋友，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說，你不要亂打標籤！難道你耳朵聾了？沒聽見我說只是朋友麼？老子跟姜家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楊閒一愣，不解道：“熊朋友休要騙我！你是這邊人，去了那邊，乃是初來乍到，既然結識了姜家這等龐然大物的子弟，怎會無動於衷呢？”
熊有德冷笑道：“寧爲雞頭不爲牛尾……聽過沒？”
楊閒一愣，抬頭看着他張狂的嘴臉，回想他方纔的兇悍，不禁點了頭——如此人物，自有傲氣在身，一般來說，的確不會攀龍附鳳。
不過……
“還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