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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蘇言很侷促，不知該說些什麼。</p>
顧少南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忽然壓低了聲：“我知道自己這樣問很唐突，但如果不問的話，我良心一輩子都不得安寧。那天你說要和陸凌琛訣別，但是當天晚上並未送他回來，你們……”</p>
如果是因爲自己的緣故，做錯了決定，在那種情況下選擇抽身離開，而導致那兩人相處一起。</p>
最後錯了一步，蘇言沒了退下的機會，接下來步步都錯。</p>
那麼他真的心裏難以安穩。</p>
蘇言難以啓齒，指尖微微顫抖，露出了一副快哭了的表情。</p>
顧少南什麼都明白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當時他就不該走，但事已至此，再多的追問都成了傷害。</p>
“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他點了點照片：“這也算是送你的禮物。”</p>
蘇言沉默的點了點頭。</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