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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山在時針書店中沒少做這種事情。不過也不能說完全算裝逼了。畢竟這裏的書很多都很有用,背後是另外幾個文明的科技樹。很有研究價值。

而且他如今也確實可以讓其他人幫他幹活。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大部分顧客都會給個面子,價值和書差不多。

同時他還可以做箇中介。一個顧客可能想找另一個顧客做事,那韓山就會出手聯繫一下什麼的。

這其實有點像那種俱樂部聯誼的政治場所,又有點像到處投資+收買人的那些基金會。一羣人靠着聯誼,互相介紹,互相開綠燈,往好聽了說叫互相幫助。往難聽了說叫做結黨營私。

荀卿對這種事情當然也是門清。不過他能找到這個書店,老闆又同意他進門,已經說明了雙方在這方面上沒有什麼衝突。

畢竟,類似的事情,很多人都在做。不缺韓山這一個。

諸子百將說是學院,實際上也是政治派系。書店老闆有實力,能從如今的世界局勢裏摳一塊出來變成自己的地盤,那是他的本事。

反正又不造反。

“神祕主義很有趣,也很能唬人。不過今天我想跟你聊一下更正經的事情。”荀卿正了正自己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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