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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欠人情。”
“是嗎。”遊厄嘴角揚至一個誇張的弧度，看都沒看巴德烈和阿塞莉，“那他們算什麼？”
“你是人嗎？”
“……”
遊厄這次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又低低笑了起來，引得胸腔與喉腔發起陣陣共鳴：“還是和從前一樣……”
後半句梅納沒聽清，但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被罵“不是人”的時候這麼愉悅。
“你以前認識我們老大？”他忍不住問。
“何止……”遊厄大概是想說何止認識，但又臨時轉了口風，“他不認識我。”
梅納頓時腦補出兩種可能，一個是遊厄真的是人，但是那種在上世紀一直仰慕老大的普通人，只敢在隨着人羣吶喊、追隨，毫不起眼。如今意外覺醒能力，便跑來騷擾……啊呸，追隨老大，說那些不着邊際的話只是爲了引起老大的注意。
遊厄對黎危的“特別”態度只要有雙眼睛都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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