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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涯子微微一愣,也顧不得看刀譜,抬頭道:“火松子是叛徒早在我意料之中,但他的功力怎麼可能學成那六陽至柔刀?就連我師父都是三十多歲時才勉強能做到以氣御刀。那火松子天份雖然還可以,但他人太好色,早破了童子之身,給他刀譜這輩子也未必能練成啊。”
李滄行說道:“掌門有所不知,他是用了一條鏈子繫住那刀柄,在黑夜裏一下讓弟子看不清虛實,還以爲是以氣御刀,實際上走的還是鏈子刀的路數。”
雲涯子沉吟了一會,道:“也不太對,如果是鏈子刀不可能使出六陽至柔刀的路數,要打出漫天的刀光必須要有相當強的內力纔行。滄行,你確定他用的是六陽至柔刀法?”
李滄行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千真萬確,那正是您和弟子說過的小樓一夜聽春雨,而且刀影如山,弟子根本無法突破,後來是揭破了他的身份,讓他分了心才找到機會將其制服。”
雲涯子搖了搖頭:“這可就怪了。難不成他另有奇遇,使得功力大增不成?先不管他了,華兒,你做事未免太不小心,魔教妖徒掉落的東西你就直接摸?就不怕他們在書上下毒?”
火華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慚愧之色:“徒兒,徒兒慚愧,一見本派至寶,心中急切,竟忘了這層。不過好在應該書上無毒,孩兒翻過前面了,並無異狀。”
“以後要多留個心眼。我現在來看看這書是否是當年的原本。”雲涯子一邊說一邊開始翻書,火華子連忙拿了油燈湊近了爲他照亮,而李滄行則識趣地站在一邊,保持距離,心中卻是說不出地舒暢。
雲涯子一頁頁地把書翻了過去,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一邊翻一邊喃喃地道:“沒錯,沒錯,這正是祖師爺留下的刀譜。”
翻到最後幾頁時頁腳粘到了一起,雲涯子怕撕壞了書,蘸了點口水纔將其翻開,看到內容後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