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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行奇道:“那錢不是給官府了嗎?”
公孫豪冷冷地“哼”了一聲:“岳陽的知府早就收到嚴嵩的密令了,這些錢當晚就送還給了魔教。”
李滄行恨恨地砸了沙包一拳,打得那沙包來回搖晃:“這幫狗官,該殺!”
“魔教這舉動其實就是向我們示威,岳陽本地的官府在此事上是站在魔教與巫山派一邊的,警告我們不要在這裏生事了。”公孫豪說道。
李滄行突然想到了陸炳,這時候突然覺得這個錦衣衛大特務比起東廠和魔教來,好象沒那麼可惡了:“東廠和錦衣衛不是對頭嗎?那爲何不能找陸炳介入此事?”
公孫豪長嘆了一口氣,道:“你的眼光確實獨到,可惜你有一事欠考慮,若不是錦衣衛和東廠早在此事上達成一致,屈綵鳳如何會安心來佔領洞庭?她敢拉出所有人馬,就是因爲錦衣衛在幫她守着老家!”
“東廠和錦衣衛在大方向上互鬥不假,但這不代表他們所有的事上都要相互拆臺,沒有任何合作。你也知道陸炳的打算是讓正邪互鬥,打得越激烈越好,讓魔教的勢力伸到離武當如此之近的洞庭一帶,不正好也是他所樂見的嗎?”
李滄行啞口無言,只能長出一口氣。公孫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今天你喫過飯不要練內功了,白天的消耗太大,晚上多喫點,多睡點,你的年紀輕,恢復快,睡一覺起來就又精力充沛了。記得手臂與小腿上抹些跌打藥酒,不然你明天早晨一起,可能會發現四肢酸得不象是自己的了。”
李滄行在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感覺到了多年未曾有過的四肢痠痛的感覺,就如同兒時第一次扎馬時,在手上吊磚後第二天起牀時的感覺一樣。即使他昨天夜裏依公孫豪所言,在四肢塗抹了差不多一瓶藥酒,現在依然覺得四肢僵硬,下牀後在房裏扶着牆壁走了一會,才漸漸地恢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