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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八點的鐘聲敲響,李山伯的信息再次傳來:“我們已經下山,喫完了晚飯,你到我這裏來好嗎?” 尤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煩,她實在不想在晚上和這個花花腸子見面。 她一邊陪着媽媽玩麻將,一邊找了個藉口回覆道:“我媽媽在我這裏玩了幾天,今晚她要去深圳我姐姐那裏,我在機場送她上飛機。”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尤雅的手機再次響起,是李山伯的信息:“你媽媽走了嗎?” 尤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心生一計,回覆道:“沒有。飛機晚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起飛。” 她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地敲擊着,同時眼睛還不時地瞄向麻將桌,生怕露出破綻。 尤雅的心中有些焦慮,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拖延時間。 她一邊陪着媽媽玩麻將,一邊思考着下一個藉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手指緊緊地握着手機,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而此時的李山伯,坐在房間裏,焦急地等待着尤雅的回覆。 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他不知道尤雅是否真的在機場送媽媽,還是在故意躲避他。 他的眼神不時地望向窗外,心中默默祈禱着尤雅能夠儘快出現。 11點,李山伯又來信息問:“現在可以了嗎?” 尤雅回答:“我剛剛把媽媽送上飛機,明天公司的工作很忙,今天太晚了,我不想出去,請你原諒。明天我們在公司裏見一面,好嗎”? “好—好吧。”狡猾的女人,分明是在忽悠我。李山伯啞巴喫黃連,明知尤雅在忽弄他,又不能把話說穿,只能心有不甘地認裁。 第二天上午 10 點,海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尤雅的電話,連忙接起來。 “李山伯一會兒要到公司裏和我見面,中午肯定要請他喫飯,我現在在接待客戶,忙得很,你現在就過來作陪,好嗎?”尤雅的聲音傳來,帶着一絲急切。 “本人十分願意聽從雅雅的調遣。我馬上過來。”海天打趣地回答道,心裏卻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個李山伯是什麼人。 10 分鐘後,海天趕到了尤雅公司的售樓部。只見尤雅正在接待客戶,她的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聲音清脆悅耳,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她的動作優雅大方,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讓人不禁爲之讚歎。 一會兒,李山伯來了。尤雅給兩個男人作了介紹,叫售樓小姐給李山伯倒了一杯茶,招呼完畢,自己又去接待客戶了。 海天陪李山伯說話。李山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精明和世故,他的話語簡潔明瞭,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但是,海天卻注意到,他的眼神中偶爾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半小時後,尤雅把幾個客戶打發走了,已經 11 點半,到了喫午飯的時候。 尤雅請李山伯到“鄉里人家”喫中飯。 剛到“鄉里人家”的一個包廂坐下,還沒有點菜,尤雅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機,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抱歉地說道: “我要去收錢,就由海祕代勞了。你們先喫飯,不用等我。” 說完,她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臉無奈的海天和若有所思的李山伯。 “她就是這麼忙。她既是副總,又是財務總監,還兼會計、出納、保管等職,成天忙到晚,沒有什麼空餘時間,請你理解。”海天解釋道,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對尤雅的敬佩和心疼。 “看得出來,我能理解。”李山伯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卻在想:這個尤雅真是一個能幹的女人,但是她這樣忙碌,真的能夠平衡好工作和生活嗎?他不禁爲她感到有些擔憂。 海天禮貌地喊來服務員點菜,同時不忘給李山伯要了一包藍色芙蓉王香菸。 他目不轉睛地盯着李山伯,腦海裏不斷思索着各種各樣的問題。他隱隱感覺到李山伯似乎藏有心事,但礙於情面又不便直接開口詢問。 於是,他暗下決心,等尤雅回來之後,再找個合適的時機深入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李山伯並非那種極度節儉之人,但看起來手頭並不寬裕。 海天注意到一個細節,作爲銀行職員,他抽的香菸竟然是 10 元一包的精白沙。 如今,科級以上的公務員基本不會選擇這種廉價的香菸,通常只有那些薪水微薄且缺乏額外收入的普通職員纔會吸食這類低檔菸草。 李山伯接過那包高檔香菸,內心深處稍稍得到了一絲慰藉。 由於飯後李山伯需要立刻乘坐大巴返回,所以他堅決拒絕飲酒,只是專注於享用美食。短短半個小時,這場午餐便匆匆結束了。 尤雅來去匆匆,只和他打了一個照面,根本沒有時間陪他說話,這和他的期望相差甚遠。但看到尤雅確實很忙,也不好有什麼怨言。 他隱隱感到,這個海天可能就是尤雅新交的男朋友,有這麼一個理解她還能幫助她的男人守在身邊,其他人就無空可鑽了,他感到悵然若失。 於是,喫完飯,他執意不等尤雅到來,就與海天告別趕車去了。 在李山伯走了5分種後,尤雅纔回到店裏喫飯。 “李山伯走了?” “走了。他沒有告訴你?” 聽海天說給他拿了一包“藍王煙”,尤雅高興地說: “看你平時傻里傻氣的,還知道做人啊!” “你也太小看人了。政府辦迎來送往不比你少,接待禮儀還是懂的。他是你的朋友,你沒有時間招呼他,我當然要對他客氣一點啊!” 尤雅聽了海天的話,笑得更加開心了,“算你過關啦!不過,這個李山伯可不是我的朋友,他以前是我在銀行上班時的同事。” 海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我看他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尤雅白了他一眼,“你別亂說,他就是個花花腸子,我纔看不上他呢。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海天笑着說:“我當然知道啦,你的男朋友不就是我嘛。” 尤雅羞澀地低下了頭,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瀰漫着甜蜜的氣息。:尤雅的第二次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