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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忙了，竟然把這事給忘了，都沒回復楊杏一聲。
蕭沐風正在和乙方談事情，餘光看到他的動作，轉臉疑惑地看他。
王漢章湊近，低語，“蕭總，您確定不要‘明天’那個畫家了嗎？我忘了跟楊經理說一聲了，她剛纔又發了信息來問。”
蕭沐風眸色轉冷看他。
王漢章會意，忙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絕楊經理。”
蕭沐風別開目光，正要開口和乙方說話，忽想到，“明天”那個畫家其實是無辜的，是被顧玄曉給害的，他這樣就把人家給拒了，其實還挺小人行徑的，和顧玄曉有什麼兩樣。
於是他對王漢章說道：“算了，讓他和明詠怡都給老太太畫吧，各畫一幅，看老太太喜歡哪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