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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丹青一般人也用不起吧,也只有府上能用得起了。”
“伯玉於這丹青一道上也頗有些造詣吧,一定也用過吧?”
伯玉是許菰的字,說話這人正是許菰師出同門劉鵬飛,卻是今年未能中舉,乃是世宦,平日裏頗有些看不上許菰,一個沒落的國公府上的庶長子,運氣好嫡母讓讀書罷了,卻偏偏一向很得師長青眼,如今明知道這般貴重丹青,恐怕人家正經世子也沒用上,但還是故意刺上許菰幾句。
許菰卻是今日出發才知道備下的禮單是什麼,當時看到一套丹青顏料還覺得有些意外,畢竟嫡母一貫豪闊,這禮稍微輕了些,王府哪裏會缺顏料,但還有一對梅瓶在也算過得去了。再者自己也沒置喙的餘地,便也不曾言語。
此刻看到這樣一份丹青顏料,也頗覺有些震驚,並沒理會劉鵬飛的言語挑撥,只盯着許蓴和謝翡看,心中卻只想着不知道之前嫡母被封誥命一事,是否與小王爺有關。畢竟嫡母一貫精明,怎可能不爲親生兒子安排前程,這禮單表面低調,說貴重也不過是一套顏料,但卻偏偏又是喜畫之人最珍貴之物。
而許蓴一貫爛漫無機心,偏偏對這幫他走通了路子換了母親誥命的人諱莫如深,難道會是這一樁事嗎?
許菰的好友名叫盧墨軒的卻看不慣劉鵬飛平日裏眼高於頂的模樣,忍不住嘲道:“沒聽剛纔許世子說了只留了一套?”
劉鵬飛嗤之以鼻:“不過是故意渲染奇貨可居罷了,商人一向手段……”
一旁另一位同年只擺手道:“小聲,看小王爺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