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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蓴這也想起來,惋惜道:“那也是大事,沒關係,咱們來日方長。”
一邊又嚷嚷着叫六婆上酒來,指名定要那新釀的羊羔酒來:“正想縱情一醉,幸好今日有長洲哥在,我們今夜不醉無休。”
盛長洲失笑,看夏潮捧了羊羔酒上來給他斟酒,一邊道:“大少爺是得嚐嚐,這羊羔酒咱們閩州沒有,糯米浸漿和肥嫩羊肉、杏仁木香釀出來的,味道醇厚甘滑,蜜甜蜜甜,確實好。”
盛長洲看杯中酒果然澄澈清美,卻不急喝,只執杯笑道:“只怕你們世子是爲着斯人縱情一醉,白白拿了我當幌子,我卻不當這擋箭牌,明日姑母見你爛醉,怪罪我教壞你,我可擔不起這教唆罪名。”
許蓴舉杯敬了下一杯直接飲下去,面上浮起紅暈,笑嘻嘻:“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柳永的《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
盛長洲一貫穩重的,此刻也有些把不住了,拿了酒杯笑道:“連詩都會背了,看不出幼鱗弟竟是個情癡種子了。”
許蓴嘆了一聲:“他看不上我。”
熱酒下去,滑入愁腸,許蓴此時竟真有些傷心起來:“他想我好生讀書,可惜我讀不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