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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秋心頭微微定了定神,還禮道:“適才聞說許世子文采風流,慷慨好義,原來是這般風姿,只恨相見晚了。”
心下又暗自慶幸京兆府尹江大人先走了,否則這一番厚顏無恥的話今日如何說得出口。
衆人看賀知秋今日只是鬱郁,本以爲他才中狀元,便被貶官,因此並不如何敢觸他傷心事,只不遠不近供着他。如今看他忽然折節下交,十分謙虛,不由全都納罕。
一時謝翡命許蓴入席,添酒,一番觥籌交錯,用過幾輪後,賀知秋這才覷了空和許蓴說話:“請弟借一步說話。”
許蓴只道賀知秋仍然是擔心他泄露他的私事,自然也起身離席了只說去賞花,下了樓在花樹下徜徉說話。
賀知秋看着他的臉色笑道:“原來少東家竟是國公府世子,前些日子是愚兄冒犯了。”
許蓴慚愧道:“那閒雲坊是我閒了開着玩的,這事殊不體面,還請賀兄千萬替愚弟守密纔好。”
他心想這般也算有把柄在你手裏了,不至於再擔心我泄露出去了吧?只是我這說出去也無妨,京裏高門多的是這般的事,只不過不會親自出面罷了。
賀知秋試探着道:“本來受了許兄弟的大恩,扶危濟困,應該湧泉相報,只是我如今境遇不堪,倒無顏見許兄弟,愧對你當日好心。”
卻是一言雙關,若是許蓴心中有怨恨,此刻總要怨怪幾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