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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蓴一怔,心內有些不快,自己祖母好歹也算韓二郎長輩,如今祖母去世,大姐姐也要守孝的,韓二郎如何還這麼迫不及待孝期飲酒?還如此張揚,也太不知禮了。
韓二郎卻是看他臉色帶了嫌惡,越發心裏不痛快,冷笑道:“你們二房得了便宜就別賣乖了,弄了個兒子到長房,欺負寡母孤女,如今長房內絕滅無人了,你們心裏可開心嘛。倒也不必如此,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老太太這一條命換了你們這榮華富貴,也不知你們心裏能不能安呢,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許蓴臉色沉了下來,韓二郎卻拂袖而去,十分傲慢無禮。
許蓴站着一會兒,心道韓二郎這話說的有些蹊蹺,回去問問阿孃,到底和韓家結了什麼恩怨,若能化解便也罷了,若是不能化解,恐怕今後還得當心些。
許蓴想着便又翻身上馬去了惠豐樓,舅父卻是出去拜訪別家商戶去了,只留了盛長天在,盛長天看許蓴帶了這許多東西來,道:“多謝姑母費心了,等我阿爹回來我再和阿爹說。”
許蓴道:“嗯,你們哪日出發,我送你們。噯,你難得回來,可惜我纔出熱孝,不好帶你們出去耍,接下來你又要出海了吧,再見你不知哪日了。”
盛長天道:“無妨,你不是請方兄帶我們玩了嗎?這幾日子興兄帶我們把京城有名些的地方都逛過了,你這兄弟交得好,着實磊落大方,豪氣得很。”
許蓴一怔:“方兄?方子興大哥嗎?原來他與你們去耍了,我竟不知。”
盛長天愣了下回憶了下也笑了:“也對,那日我們是去賽馬場挑駿馬來着,他馴一匹野馬,十分帶勁。我們忍不住問馬場主賣不賣,馬場主卻說是被他訂下了今日是來收貨的。結果他卻上來問我們可是盛家兄弟,說和你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