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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叫了菰哥兒,叫了大太太分別進去,想來都單獨給了些體己,交待了些話,後邊把我們都打發出來,不多時我和大太太進去,就已喝了藥了。也說了讓我把她房裏的丫頭媽媽都打發去莊子上,但從宣旨到後邊,所有服侍的人都打發出去了的,聽了旨的也只有太夫人、大太太,我和你爹,許菰罷了,因此你也不必太擔憂,韓家白家必定也是如此的。”
許蓴不說話,盛夫人又寬慰了他兩句,許蓴沒說什麼,只心中想着蘇槐親自來宣密旨,這麼說來,那蘇管家想來就是蘇公公了,五福和六順,我當時就想着如何年齡也不算小了,還仍是一副童子樣,且調教得十分守規矩,一句話不敢多說。如今看來,既是蘇公公親自帶着的,又是日常伺候,恐怕也是兩位小公公。
他回了府裏反覆思量,想着此事恐怕賀知秋經手的也清楚,但若是去問他,必然要告訴九哥。
九哥這事是爲我出的氣,祖母選擇自盡,也並非他之過,但那日他與我辭別之時,面色不豫,定然心中也不舒服。
既然都是密旨,若是知道我還去查,定然要怪我。
他輾轉反側,一夜未睡。
第二日一大早,卻是去了印書坊,找了羅管事和青錢來問印書的情況,看着那雛鳳堂的字,鼻尖微酸,摸着那些絕版書,越發胸口微微哽咽。
羅管事笑道:“賀狀元的詩集和張探花的文集,都容易排,都排好了,只有範探花這邊文定公的文集,實在多,就連範探花本人都要反覆覈對增補。因此如今只排了一本詩集罷了。”
羅管事讚歎道:“光是這本詩集,白印不收錢都行!少爺可不知道,我後來打聽了,這位文定公,名諱範清矩,可是今上的太傅啊,這可是帝師!他的詩集裏頭,有不少還收錄了和別人想應和,還有和學生聯詩的,說不準裏頭就有今上的御詩呢!可惜送來的都是謄抄本,否則說不定咱們就有機會看到今上的御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