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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蓴道:“我是想與你商量呢,一是順安郡王的事你也知道了,過幾日咱們約了一同去祭吧,另外他捐了一筆錢在我這裏,我尋思着在九疇學府裏頭修幢藏書樓,修個園子,立個碑,也算酬了他之願了。”
說到謝翡,範牧村臉上也起了傷感之心,他低聲道:“本來他一直守着孝,我又外放,這幾年都疏遠了,竟沒怎麼來往,回京後上門去看他過一次,也是見他清減得厲害,當時也只勸了他幾句。我當時都說了,如我范家這般,陛下尚且能容我,他實不必拘泥於過去,當放眼來日纔是。”
“但後來應是郡王妃一病不起,天不假年,他傷心過度,病又加重,竟也……哎!”
他面上十分惆悵:“當初他主辦之義學,如今仍然欣欣向榮,如今陛下又要興建學府,他若是身體好,本也能有建樹,展一番才智的。”
許蓴道:“我就是想到他從前興辦的義學,想着他既臨終前託給了我,總不能辜負了他之願。”
範牧村欣然道:“如此甚好,我先將藏書樓做進去,到時候給你看看。只是陛下跟前,你好歹說一聲纔好,過了明路,否則之後若是別的權貴人人都來捐,這例開了,如何把持,得想好,總不能捐了銀子就命名,那就太有些煞風景了。到底是學府之地。”
許蓴嘿嘿笑:“其實若真是這樣,那這生意肯定是蒸蒸日上,你們讀書人啊,就是彎不下腰。”
範牧村忍不住笑:“許元鱗,你好歹也讀了許多年書,怎的一張口就不肯認自己是讀書人呢?讀書人怎麼你了?”
許蓴哼哼:“你看看外邊那些讀書人,正以參倒我來邀名呢,你說說,這九疇學府明明是你和莊之湛牽頭辦着,怎麼這矛頭又衝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