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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秀才坐定,酒都滿上,先飲了一杯,這才說起閒話,問起他今日去學政哪裏見聞。
他少不得怒道:“學政責我品行不端,忘恩負義,讓我謹言慎行,否則日後功名不保!你說說,這算什麼?之前好端端被維賢書院辭退,我就心裏納悶了不知誰在背後算計我。如今連學政都來申飭我,我這想來,定是臨海侯!”
衆人:“……”
其中一位笑道:“不是我說,老丁,這臨海侯可是國公世子,鉅富之家,誰會注意到你這樣一個小人物?倒也不必,恐怕是得罪了哪位秀才在惡意中傷你吧。”
另外一位年輕些的道:“忘恩負義,這詞用得奇怪,老丁平日可受了什麼人的恩不慎忘了?”
丁如裕怒道:“正是這句話才讓我確信了是臨海侯!便是學政也說了,讓我謹言慎行,我思來想去,這幾日我只有在書坊裏抄書的時候議論過莊之湛那事,那事到處都有人再說!憑什麼只針對我?細想起來維賢書院開除我時,我問爲什麼,對方也只閃爍其詞說我得罪了貴人。此事是上頭貴人親自吩咐下來的。”
“那維賢書院的書,歷來都是國公府那邊供應着的,印着的都是雛鳳堂的堂號,閒雲坊如今也專售雛鳳堂的書,這不就對上了?臨海侯一手遮天,以爲維賢書院他提供個幾本課本,有些勢力,便如此迫害清流,天下士林,合該聲討!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丁如裕慷慨激昂,拿了面前的酒杯就飲。
另外一個秀才平日與他十分親近時常與他議論的,此刻也熱血沸騰問道:“丁兄是要死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