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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回想一番,確實看到有幾頁紙不偏不倚落入江中,只是此時應該隨着水流漂走了吧,不過焦夫子發話了,裴風也不敢有所遲疑,連忙向江邊飛去,正當他懸在江上,極目遠望時,忽然餘光瞥見下方水中白晃晃一片,低頭看去,卻是那幾張書頁沉底了。裴風心中甚是疑惑,這書頁在空中能飄到江中,本身質地應該不重纔對,爲何會沉入江底呢。
裴風也不多想,一個猛子扎入水中,此時他忽然心生疑惑,這江水頗爲渾濁,爲何剛剛自己卻能清清楚楚看到江底的書頁,這疑心生暗鬼,裴風竟然不敢繼續下潛了,只是焦循在上面看着,他又不好意思說自己害怕,正想祭出千劫護身牌時,忽的心中一痛,此寶被那不知名的修羅界修士一掌擊碎了。想到這裏,裴風竟然憑着胸中三丈怒火鼓起勇氣,橫下心來向下游去。劍江流過鎮河關後,水勢便緩了許多,河道雖深,但水流不急,所以下潛倒也不難。片刻後,裴風便游到江底,不過此處也就三丈深淺,倒是無須水遁。裴風看到了那幾張書頁,其上並無文字,只是一些看不懂的圖案。裴風伸手去撈,卻見這書頁似是被凍在江底一般,不但摸不到書頁,甚至感受不到將其封在江底的禁制或結界。裴風大窘,這幾張書頁都是一樣,看得到摸不到。裴風召出玲瓏,讓她在江底凍結出一方空間,而後他再將水排空,然後再試試能不能摸到這幾張紙。
此法雖是裴風臨時起意,但確實奏效了,這也是裴風想到了那銀瞳聖君提過天河沉書,他這纔有了靈感。他將這幾頁紙抓在手裏,而後讓玲瓏收了壬癸寒氣,這才向上游去,只不過裴風此時彷彿被施了千斤墜一般,怎麼掙扎都遊不上去,他心中一慌,差點鬆了手,此時裴風才意識到又是這幾張紙在搞鬼,連忙將其收入儲物空間,那沉重之感立刻消失。
上了岸,裴風將水下遭遇對焦夫子說了一番,這倒是讓歌舒瑤和裴琥都好奇了起來,裴琥最促狹,抬爪就要將這紙丟入江中,嚇得裴風連忙擺手。衆人都以爲這天河沉書是嚴慷的東西,便又還給裴風,讓他轉交給嚴慷。
裴風央焦夫子施展袖裏乾坤,他準備分戰利品了,一共十二件靈寶,其他幾十件都是些法寶,不過幾乎都是高階法寶,裴風將這些高階法寶都交給了歌舒瑤,後者自然一臉的疑惑,裴風連忙解釋道:“看誰順眼你就送給誰,收買人心。”歌舒瑤一聽,登時哭笑不得起來。
十二件靈寶,最眼熟的便是那柄漆黑短劍,裴風雖發誓一定要弄一把靈寶劍,但這短劍太短了,用這東西對付楸山傀,怕是會傷敵一千,自損一萬了。此寶入手,裴風便知道應該給誰了,這手感肯定是一柄鬼器,給苗玉最合適。只是苗玉剛剛歇斯底里來着,裴風哄了半天苗玉纔將這玄紋短劍收下。裴風見焦循拿着一個鐲子,看的出神,便說將此物贈予他,焦循搖了搖頭道:“此寶給仙池更好,只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到巍台山走一趟,此寶……我知道這位人界修士是誰了,鬼道高手,黯面鬼王淳于痕,此人早年便有一隻夜影魍魎,他與巍台山有舊怨,尤其是與這冷翠含煙鐲的主人翠羽仙楚琪勢同水火,只是不知是楚仙子丟了鐲子,還是被黯面鬼王害了。”
“這是巍台山長老的法寶啊,那還是歸還好了,我看這枚玉佩也挺適合師妹的,你就拿這個吧,這把短劍我眼饞很久了,我就留下了,其他的東西你們隨便挑,裴琥,你怎麼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裴風此時才知道,裴琥不能認主靈寶,三棲獸與天地同壽,任何打入其神識的烙印,都會被破滅。但其鍾天地之靈韻,神識烙印可以打入別人體內,所以它可以成爲他人的靈獸。裴風總算是知道裴琥心中的委屈了,不過簡單的驅使法寶靈寶裴琥還是可以做到的,也算是慰藉了。
裴風又爲玲瓏拿了一件白玉戒,他自己又取了一面雪花狀的盾牌,這面盾牌裴風本打算讓給歌舒瑤的,這模樣精緻,很符合歌舒瑤的氣質,但歌舒瑤以裴風損失了一件防禦靈寶爲由,先一步將這盾牌推給了裴風。裴風正準備將這盾牌給玲瓏時,卻聽聞玲瓏得到的那枚望舒薄輝戒本就是一件防禦靈寶,用起來可以護住全身,倒是比盾牌好用很多,最後裴風欣然煉化這這精緻的有些浮誇的雪花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