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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子張順賢,手裏拎着一壺酒,行在街頭,左右搖擺着,有些微醺之意。
而尾隨在他身後的斬月,手中則拎着一柄畫着山水的紙扇,倒也是逍遙快活。
斬月會吟詩,張順賢會飲酒,斬月不會跟女子打交道,但張順賢卻很樂意結交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斬月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可同時期的張順賢,臉上卻沒有留下風霜。
兩人都樂得這種狀態,斬月更顯得沉穩,而張順賢卻很囂張。兩個看似不相關的人,卻磨合的很不錯。甚至在局外者的眼底看來,應是性情相互絕緣的兩個人。
兩人瀟灑自在的模樣就好似前幾日那些死去的榮朝弟子與座上長老,與自己無關。言語間卻皆是暢爽、明朗,所以也更無人會懷疑二人了。
吊兒郎當的兩個人,打扮也隨意且灑脫,偶有懷春的少女,看向張順賢時,眼底亦有火花迸濺,張順賢留着絡腮鬍子,耳後則隨意地束着長髮,看起來灑脫不羈,很有一副江湖俠客的風華意氣!
沿街的店鋪,偶有幾個人,進進出出。但較之生意好的時候,此時的景象,倒顯得有些蕭條。
畢竟,這幾日間,常有人死在街頭,偶有山野樵夫,也會在打獵時,在一片荒草堆中,找到一些骸骨或是黑的已經發乾的血漬。
總覺得天下將要大變,是意識裏常有的感覺,可偏偏又說不清,究竟是哪裏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