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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如此說,可說到底,自那個時代,一直活到現在的人,又有幾個乃是凡輩?
張順賢倚在門前,似在聽雨,更似在看天,斬月坐在一方桌案前,自酌自飲。
張順賢悵然道:“斬月,你可曾想過未來?”
說完這句話,張順賢在心底暗罵自己矯情,而那時的斬月,眼神卻滯了滯,原本停在嘴邊的酒盅,也懸在了半空。手臂微微顫抖,酒水灑了一桌子。
他愣了愣,酒盅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摔碎了......
斬月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順賢!我從沒有想過未來,我只想好好地過好當下,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死,若是說起過去,可能我會想起那個人,可慢慢地,所有的一切都會慢慢地變淡,不是嗎?”
說完這席話,張順賢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可在那片黑暗中,是誰的面龐,最爲清晰的?就只是一片黑,一片黑暗,是夜裏的蕭條風雨,是江湖上的風雲詭譎,而過去的,終將不再屬於自己。
雖是白日,可世界偏偏是那麼的淒冷,雨連下了好幾日,難得好時候,也是過了一刻後,便再次陰雨綿綿,這白日裏的時光,形似漫長的黑夜。
酒肆裏,點燃的燭火,隨着長風,輕輕地擺動着。可片刻後,那簇火光,便慢慢地熄滅了,門來來回回的扇動着,木質的門,久經歲月的洗禮,已經破破爛爛的了。
所以,連日的雨水,自是令人煩惱,乾脆也不再出門,悶在逼仄的房間裏,聽着雨,悶哼着,“朝歌姑娘,師傅有很多事都沒在我眼前提過,我想知道,師傅他究竟是個英雄,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