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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中年一見沈憐星走過來,明顯愣了一下,卻是想起了沈憐星,都是這酒樓常客,兩人先前也見過沈憐星,也不覺得突兀,其中那略胖一些的中年男人,端起面前碗裏的酒喝下一口,咧嘴笑道,“沈姑娘連大名鼎鼎的柳秋娘都不認識?莫非是外地人吧?”
沈憐星柳眉輕皺,但還是點頭道,“我來這裏走親。”
“那難怪了。”那胖子點點頭,看了眼身身穿青衫的中年文士,目光看向遠處紙窗之外,似是在醞釀,口中緩緩傳出話語。
“吶,要說這柳秋娘啊,可真是一輩奇女!姿色堪稱絕佳啊!傳聞她早年在青樓奏過箏,於是她便有了秋娘的稱呼,但最重要的是,有傳聞她會邪術,可謂是殺人如麻,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但也有人說她生性善良,而這柳秋娘也確實救濟了不少窮人,但後來有不少人親口說見過此女殺人。
胖子說着抓起桌上的瓜子磕了起來,又端起碗,喝下一大口酒,繼續說道,“後來這傳聞越來越大,不過說來倒也奇怪,這柳秋娘每殺一人前,均會問出一句古怪的話,若所回答未讓她滿意,便會殺人。”
“什麼話?”沈憐星疑惑道。
“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