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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婕微微含笑:“他呀,小野馬似的性子,雖說出身尊貴。要高出天下那些自視甚高之輩不知幾何,卻一貫愛東跑西跑,招惹得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多心懷嫉忌的殺手一直欲圖對他不利。但真命自有天護,邀天之幸,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沒有損傷掉一根毫髮。只是那要害他的人只怕背地裏寢食難安,恨得咬牙呢。”
杜方檸“嗤”聲一笑:“那卻也是可憐,被外人追殺也就罷了,這世上更慘的事怕卻是被親人算計。明明人家不想,卻生要逼人家做這做那,以謀自己的富貴,哪怕卻纔是最卑鄙的了。”
餘婕眼色微微一厲,淡笑道:“被親人害也還罷了。要我說,被所謂心愛的人挾着親愛之名算計下套,那樣的事兒,只怕說是可鄙就不止了。”
杜方檸的聲音忽變得冷淡:“要我說,卻是那些想下套給別人卻無人可下的人才最是可憐。這世上,最可悲的無過於可憐二字了。一個女子,要鬧到尋死覓活的騙人,那才叫下賤。真真所謂掃盡天下女子的臉,真成了滿街打滾似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她語意一轉:“卻不知餘姑娘約我前來,卻爲何事?”
餘婕一顧日影:“嗯,想來現在也該到手了。”
杜方檸一愣:“什麼到手?”
餘婕淡淡地說:“我那小兄弟身世可憐,有一封孃親的臨終血書一直落在奸人手上,卻不得見。我是說,看辰光,那血書該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