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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崇坦然受着衆人服侍,又叫人過來,吩咐道:“準備兩——”陳風崇轉頭看着孫向景,“師弟,你如今是一個人睡還是?”孫向景連忙說;“一個人睡。”陳風崇看着他笑笑,這才繼續吩咐道:“準備兩間最好的客房,要挨着我那間。將一切物事盡數換新,我家兄弟用不慣別人用過的。”
酒樓衆人唯唯諾諾地答應,幾個小廝飛一般地去準備了。原本單是住店花銷,酒樓招呼仔細也是應該,只要大把銀錢砸出,態度自然要多好有多好。只是陳風崇要求人家將屋內一切盡數換新,這話聽着卻是有些無理。只是看酒樓掌櫃那一臉又是害怕,又是無奈,又是諂媚的,也不知道他落了什麼把柄在陳風崇手裏,要受他這等指使。
陳風崇一臉得意地看了兩人一眼,見兩人都是一臉驚詫,心中也是十分滿足。虛榮這種東西,不管是多大的大俠都是有的。陳風崇一顯神威,還猶自不足,又叫了掌櫃準備酒席,爲孫向景與惠博文兩人接風洗塵。
孫向景與惠博文一臉呆滯地被陳風崇領了坐下,只聽他嘴裏不住念出菜名,孫向景心裏又是一個驚歎。原本要喫得好,左不過“山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之類,聽陳風崇點菜卻又頗有些要求,什麼“小牛不要過三個月”、“只要海魚而且海魚不得短於一尺”之類的,孫向景也是覺得他真是太過爲難店家。
耕牛作爲農事的主要畜力,自前朝開始就不允許民間私自宰殺,只有失去勞動力之後才能宰了自家喫。這鄭州又是內陸,原理海岸,海魚若是送來至少需要幾天,到時候都臭了,又哪裏能喫。
陳風崇自是不管,吩咐下去,那酒樓夥計也還真應了,下去準備。
點完了菜,陳風崇正要與兩人仔細交流一番,就聽見門外傳來一個粗壯聲音道:“嘿,陳風崇!行啊!你今兒這麼早就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