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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瘋啦!”鄭東霆急叫一聲。
就在這時,祖悲秋突然探出自己肥胖的右手,中指食指並作一團成劍鋒狀,對準雙手舞刀的邵天宇曲池穴狠狠一啄。
邵天宇行走江湖三十年,對於全身穴道的理解已經熟極而流,但是祖悲秋的這一招他完全看不懂,曲池穴被擊中頂多讓他有片刻麻痹,而且必須是內功極高的高手施展才有效果。他連躲都不躲,直接一轉刀,準備把這個胖子連同鄭東霆切成四段。誰知道祖悲秋的手指擊中他曲池穴的剎那,邵天宇只感到渾身上下一陣徹骨的痠麻,彷彿通體的血液在這一刻被抽得乾乾淨淨,一陣空空蕩蕩的感覺席捲了全身上下。
“嗬!”鄭東霆此刻仍然在官道上起勁兒地左躲右閃,“師弟,他下一招會攻哪裏,快說!”
“師兄,他沒有下一招了!”祖悲秋小聲說。
“嗯?”鄭東霆轉頭一看。只見左手持陰刀,右手持陽刀的走鬼刀邵天宇怒目橫眉地站在官道當中,彷彿廟裏的廣目天王像,紋絲不動。
“他……他是被……你……?”鄭東霆難以置信地問道。
“對,點穴定身。我見過日月雙刀的刀譜,所以能夠精確計算出他血脈運行到午時三刻時全身穴道運轉的特殊……”
“不用跟我說這些……”鄭東霆一抬手阻止了祖悲秋的口若懸河。他嘿嘿地陰笑着走到一動不動的邵天宇身邊,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快美之情不可言喻。
他探出手,將邵天宇左手的陰刀拿了過來,放在眼前看了一眼:“日月陰刀,嘿嘿,聽說看到這把刀的江湖人物都已經無疾而終。挺了不起的?我看不出來啊!”說着他拎起陰刀,用刀身狠狠一拍邵天宇的臉龐,“我不是還活着嗎?我師弟不是還活着嗎?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