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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悲秋連忙擺了擺手:“波先生過獎了,小子只是一個普通畫師,偶爾畫得幾幅還堪入目的畫,當不起大師的稱號。”
“祖先生淡泊名利,真高人也。今日有幸能和先生見面,這個機會怎能讓我輕易放過,如果能夠親眼見到先生施展雙手畫技,爲我畫一幅貨真價實的龜鶴延年圖,在下願以三千兩白銀相贈。”波廷貴用力一拍胸膛,豪放地說。
“你是說……三千兩?”祖悲秋雙眼一亮。
“那個和尚和徒弟離開那灣大水又走了一二十里,徒弟越想越不是滋味,便對他的師父說:師父雖說事急從權,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你抱着那位美婦人涉過大水,實在於理不合。那和尚聞聲一愣,回話道:你是說剛纔那位婦人嗎?我已經把她放下了,你還在抱着嗎?”
“哈哈哈哈!好個假仁假義的小色和尚!”
“好,再來一個!”
“還有嗎?”
就在鄭東霆講故事講到口乾舌燥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在他身後一拍。他轉過身一看,只見祖悲秋和一羣笑逐顏開的百姓一起推着一架板車,車上裝着一枚黑質白理的碩大石頭。
“哎呀,師弟……”鄭東霆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我已經講得舌頭都快麻了,你怎麼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