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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哥一定笑我很傻,生死關頭想的不是爲民除害,反而是這些兒女情長。”連青顏扭過頭去,細聲道。
“連……我是說青顏,你說的哪裏話。我倒覺得你是一個至情至性的好女子,那個英雄若能夠有你這樣的紅顏知己,乃是他幾生修來的福分。”鄭東霆沙啞着嗓子由衷地說。
“鄭兄誇獎了。那個救我的少年,英姿颯爽,豪氣干雲,開朗灑脫,乃是世間第一流的人物,我若能見到他,作他的紅顏知己,纔是我幾生修來的福分。”連青顏說到這裏,明麗的雙眸中流露出晶瑩剔透的憧憬之光,似乎看到自己和她朝思暮想的英雄少年正在山花爛漫中結伴而行。
“也許他只不過是個喝多了幾杯黃湯出來惹是生非的酒徒。”鄭東霆挑了挑眉毛,低聲道。
“鄭兄!”連青顏聽到這裏頓時用力一跺腳,責怪地大聲道。
“只是想象!”鄭東霆嚇得連忙舉起雙手。
空天山派在這一天混戰中損折了數名男弟子,輕重傷者累及,連派中的首席大弟子馮百歲也再度受傷。女弟子們因爲受到額外的保護,所以沒有死者,但是容可盈的傷勢亦不輕,很難再參加第二天的戰鬥。面對明日無法預測的戰局,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焦慮和憂愁。洛秋彤處理完同門的傷勢,默默坐到刑堂客房的一角,用一塊白巾輕輕擦拭着自己的佩劍,將今日激戰時濺上的血跡一一擦拭乾淨,直到劍身再次如明鏡般折射着屋中明明滅滅的油燈燈火。
“洛師姐,風師兄到哪裏去了?”容可盈看了看房間裏的衆人,忽然問道。
“呃,”洛秋彤彷彿剛從沉思中被喚醒,下意識地說道,“風師弟大概去觀摩那個被悲秋點中了穴道的計笑癡去了。”
“哎,風師弟真是愛玩。就彷彿永遠不知道悲傷似的。”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頭微微一偏,“但是,祖公子的功夫真厲害,一指點下去,那麼一個大活人就被他活活釘在了地上。聽熊師伯說,這是一種全新的武功。祖公子真是深藏不露!我第一眼看到他還以爲他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富貴世家子。誰知道他不但雅善丹青,而且武功不俗,真是個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