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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許是在一起呆得太久,厭了,也許是天天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煩了,也許是發現我並沒有當初想象的那樣好,失望了,又或者三樣都有一點兒。女人的心,我們男人不會懂。”蕭重威蹲坐在地上,垂頭喪氣地答道。
“我看嫂子對你似乎有點兒恨鐵不成鋼。”彭七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只不過是找個由頭罵我。我這個健忘的毛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怎會不知。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找到我頭上出氣。”蕭重威憤然道。
“女人嘛,每個月總有一兩天心情差,忍了吧,兄弟。”鄭東霆用力一拍蕭重威的肩膀。
“開始的時候,不過是一兩天,我以爲忍一忍就會雨過天晴。漸漸的,兩天變成了四天,四天變成了八天,還沒等你反應過來,她的心情只要陰天下雨,颳風打雷就會不好。天晴的時候,一朵雲彩遮了太陽,立刻讓她火冒三丈。一個月裏沒一個日子你不擔心她會找你出氣。差心情變成了唯一的心情,倒黴的最後還是我這個做丈夫的。”蕭重威說到這裏眼圈再次紅了起來,“動不動就說我健忘,說我沒記性。我爲什麼會忘事兒,還不是被她嚇出來了?”
彭七,鄭東霆和祖悲秋陪他嘆了會兒氣,誰都不好再說一句話,只是搖頭嘆息。
蕭重威訴了一番苦,心情似乎好受了些,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們三位到長安來有什麼事嗎?”
“蕭兄,”祖悲秋立刻急切地開口問道,“貴府的家主是否在長安?”
“我父親?他老人家到東北去訪友,可能月餘才能回來。”蕭重威道。
“啊,我們還想要找他詢問彭求醉彭大俠的下落呢。”祖悲秋嘆息一聲,失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