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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是大忙人，”江揚嗤笑，“奶奶出事的時候顧不上，媽媽出事的時候也顧不上，親人哪有賺錢重要啊，對不對。”
江金城搬東西的手停了下來，面色有些沉重：“別提那件事。”
“是怕我揭你傷疤，還是怕你更有負罪感？”
“……”
江金城默不作聲地把東西都搬到門口：“我搬完了。”
“拜拜。”
“……對人家好一點。”江金城低聲說道，聲音小到他都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說出口。
“那肯定的，”江揚聽見了，回頭笑着看向他，只是笑容有些殘忍，“肯定比你對我媽要好。”
江金城嘆了口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是我對不起你們，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