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沈月灼渾身燙得像是生了病,遲鈍地摸了摸脣瓣,旋即像是觸電一般移開,赤着足下牀接水喝。
這個夢她不敢告訴別人。
連她自己都羞於回憶,感覺像是褻瀆了褚新霽。
更有種臆想兄長的罪惡感。
沈月灼有些焦躁不安,打算讓許夏幫忙理一理思路。
自從畢業後,兩人各自忙着轉檔案、適應新工作,幾乎都是腳不沾地,好不容易抽出兩個人都有空的機會見面,話匣子開了就跟沒停似的。
聽完沈月灼繪聲繪色地講述後,許夏訝異,“我就說褚清澤不靠譜吧,這種損招他都能想得出來?”
不怪許夏站褚新霽,現在這個時代,培養一個頂流都得真金白銀砸不少錢進去,褚家半點資助的意思都沒有,靠他自己撲騰,四十歲前能不能搞出來水花都未可知。
許夏從小就是堅定不移的“霽月黨”,當初褚新霽的名字由來便是余光中的“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而沈月灼則源於南北朝的“夜長不得眠,明月何灼灼。”
兩家父母取名時並未協商,詩句裏的意境卻無比貼合,這種無意間的巧合映襯,讓許夏都快磕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