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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綢緞一般,冰涼,柔軟。
比先前蚊吶般似泣非泣的哭聲更加擾人心緒。
褚新霽喉結滾了滾,覺得纏束在脖頸間的領帶有些緊,清瘦修長的指節握住溫莎結,輕輕用力便扯松,不似往常那邊隨性從容,今夜連他都覺得自己十分不正常。
大概是沾着酒勁的緣故,褚新霽的嗓音帶着微潮的啞,“是我看錯了,還以爲你在哭。”
沈月灼心跳仍舊怦怦,手上還帶着灼人的燙意,將信將疑地偏過頭,冷哼一聲,“纔不要和喝醉的人講話,連我有沒有哭都分辨不出來。”
褚新霽指節慢條斯理地纏着領帶,微垂着視線,聽到小姑娘驕矜的話語,眉心輕皺,帶着些許冷意,“沈月灼,我沒有醉。”
沈月灼說不理他就真不理他,扭頭朝前挪了些許,問剛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的楊叔,“楊叔,霽哥今天喝了幾杯酒?”
楊叔:“大概兩個分酒器?我沒跟在飯桌附近,不太清楚。”
沈月灼‘呀’了一聲,“這麼多,難怪醉了。”
少女身形微微前傾,飽滿的臀部卻並未往前挪,褚新霽抵靠在椅背前,餘光無可避免地看到那窈窕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