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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擺爛了，但只是對於無相之間的爭鬥不做理會，不代表不關心自身安危。
李長生有殺死無相的能力，但代價是什麼？
哪怕此時此刻，其實道尊也沒死，只是遭受了重創，往後估計再難翻身。
六百年李長生就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無法想象幾十萬年後道尊重新歸來時，他的修爲會到何種地步。
“這是一個需要結合不同情況才能給出答案的問題。”
李易看着只到自己腰部的鳳媧，打量了許久，彷彿在思索着什麼，冥冥之中讓鳳媧有些發涼。
“比如你，我如果想殺死你需要花費十萬年。”
十萬年？
鳳媧眉頭微皺道：“不需要這麼久，我於無相之中實力並不強，比道尊弱上許多。”
“不，你和道尊都很棘手。”李易搖頭，隨後解釋道：“我雖不是十全十美的大善人，卻也自認算得上是個好人，從不禍害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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