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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高大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猝不及防之下,桃木剑贯穿了高大男人的胸口。
高大男人愣愣的看着胸口伸出的半截桃木剑剑尖,一张嘴吐出一口黑,紧接着身上的黑气开始向四周消散,男人高大的身形像一团黑烟,逐渐消散。
原来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躺在地下,不知道谁报了警,我听到警笛声逐渐靠近。
不出意外的这次不顾我多次的反对,我还是被送到了医院,现场被封锁了起来,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提取完物证,在现场发现了被暴力破坏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尸体,在现场拍摄下来的画面中,除了一开始我在地面上绘制的符文阵法,还有中间给陆萱萱驱邪的那一段,根本没有看见什么光圈,就看简单我一个人对着人家妹子就像是在变戏法一样,然后陆萱萱好像是突然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突然倒下,我一把把她拽了出来,然后把她交到了她男朋友的手里,接着就和陶羽喆就好像是两个神经病病人一样,对着空气一顿比划,还把自己比划进医院了。
像这种没有受害者的案子,如果陆萱萱和她的家人不报案的话,有关部门的人也没有理由把我们两人怎么样,最多让我们赔偿损失,再不然把我们送去精神科检查检查。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身上的伤势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陶羽喆也基本无碍,不过倒是陶羽喆的妈妈忙前忙后了一阵,我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家长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局可谓是烂到家了!
医生说要我在住院观察到两天,我是真的害怕被抓去研究,无论如何我都要办理出院手续,最后还是陶羽喆的妈妈的不知道给哪位打了电话,最后是赵一鸣付的医药费,我才顺利的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