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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頷首：“一切都好。大家……也都還好吧？”
沈院長神色一滯，隨即笑道：“有了你的例子，他們都有勇氣和自己的基因病做鬥爭了。當然，也有發病的孩子，不過，比之前少了很多。你放心。”
刺客點點頭，眸中沉鬱，心知他不過是在寬慰自己。
沈院長強調道：“小白，我又要廢話一遍了，你千萬不要掉以輕心。這種病很狡猾，發病時總是毫無徵兆，甚至還會產生抗拒、憤怒等多種感受矇蔽你。等你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晚了……”
刺客沒來由想到了那詭異的口渴的感覺。
第16章 美好的監獄生活
他眉目溫斂，定了定神，寬慰老人，“是，院長，我會非常注意的。”
“那就好。”沈院長仍然不放心，試探着，“上次的測評我看了，裏面那個救你的女孩……”
“我對她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如果您覺得她是個威脅，我可以疏遠她一點。”
“哦，沒關係，”沈看山端詳着他的神色，確定他是真心這樣說，這才放心下來，“倒也不必疏遠，她救了你，應該感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