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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覷着刺客的神色：“老大……我，我其實沒有太聽懂……老大所做的任何決定，我、我都?支持！”
好半天，白令犀神色冷凝。
小李有點喫不準自己是不是該立刻滾蛋。
就在他意圖後退一步時，白令犀說話了?：
“小李，我記得你第一次給我傳達情報的時候說過，你覺得這些消息，都?得來?的太容易了?，就好像是送到你手邊的一樣。”
他一怔，點頭：“是的，第一次是這樣的，我甚至都?沒有花錢賄賂，消息就到手了?。”
“那麼這次呢……”修長的手指把材料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因爲花了?很多?錢，廢了?很多?功夫，所以就不是被故意送到你手邊的嗎？”
“啊……可、可是……”
小李有點昏了?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