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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漕兵似乎很願意談及以前,說的時候,一直是笑呵呵的! 但很快,又擺擺手,笑道:“跑偏了,該說說用情至深鄭淵博了!” 說道這句話,他又開始哈哈大笑:“你進來我鄭家的別墅,應該也知道這裏到處都是風水佈局吧!” 趙陽點點頭,道:“沒錯,實際上,這種佈局,應該是從山上那條獨通別墅的道路就已經開始了!” 邢漕兵滿意的點點頭,道:“家大業大,什麼都得信,能走到這種地步,誰不是一步一小心!” “所謂小富看勤,大富看命!” “鉅富,便是看運!” “命運命運,其實是分開的兩個主體!” 邢漕兵這麼多年了,肯定對風水命理有所瞭解,好似久病成良醫。、 不過…… 看得出來,他其實學過了,因此說的頭頭是道。 “我之所以說這些,其實並非是說我,而是說香江五大家族,幾乎家家如此!” “但每家都有自己的一條路,我的是開枝散葉,但鄭家不同!” “亦或者說,鄭家其實走的和大多數人都不同,他們走的是險路!” “我將其稱之爲單行道!” 單行道? 趙陽眉頭一挑,這個比喻…… “鄭淵博活了近百歲了,對外的妻子,一直只有一個人,當然,事實上,他也的確只有一個妻子!” “而他的妻子,也只給他留下了一子一女!” “鄭厚純和他老子一樣,年近六十歲,也只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給他生下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因此,刨除商業評價,外界對於鄭家情感的評價,一直是相當高的,認爲鄭家家風好,兩代深情,幾乎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說到這裏,邢漕兵又忍不住笑起來了:“其實每次我看到網上這些評價,一直都忍不住樂!” “鄭淵博老東西一輩子只有一個妻子,但女人可不少,只不過……他不允許其他女人生孩子而已!” “當然,鄭厚純也是一樣!” “你是不是覺得這種不允許生孩子,對於正妻來說,也是難能可貴?” 趙陽張了張嘴,並未發表意見! 而邢漕兵也自問自答了:“這就要說到興家的想法了!” “有句古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富不添丁,窮不添女!”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直白,說的是家富的時候,不要生那麼多男孩,家庭貧窮的時候,不要生那麼多女孩!” “因爲富貴人家,都希望家族永流傳,可你一旦生了太多男孩子,到時候必然要分家,多次分家產,必然會攤薄,甚至還會遠了關係!” “當然,可能有人想,若是生的少,一兩個都是敗家子怎麼辦?” “趙先生,你覺得我這的家產,一兩個敗家子,能敗光嗎?” 趙陽一愣,搖搖頭! 實際上,很多人對於這種家庭的財富根本沒有概念,別說什麼炒股,賭博都敗不了。 更別說這種家庭,一般都是四世同堂,甚至家族旺一點,五世都有可能。 其中一代可能敗家,立馬會有下一代接手。 另外,這種家庭,已經把太多人綁在船上了,一旦掌舵的有問題,自然會有其他人幫忙扶正。 所以,纔有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說法! 更別說現在這種世家,基本上都是滿世界融入,不會因爲某個國家出事便消亡。 “當然了,凡事都說不準,大運走完,不過是衰敗的開始,可萬一走背運,那就了不得了,我曾經見過一位百億朋友,年便跌倒谷底!” “又說遠了,鄭淵博只所以不讓外面的女人生孩子,其實主要的問題還是他走了另外一條路,那就是積運!” “我邢家自我而起,運自然也自我而起,凡是我的子嗣,除卻天生的氣運之外,還會分走我的大運!” “俗稱家族庇護!” “只不過,兄弟姐妹越多,他們所能分到的氣運自然越少,這和家產同等道理!” “而鄭家兩代都只有一子一女,通過兩代提心吊膽的積攢,終於在第三代的時候,出現了一位天生貴氣的子嗣!” 天生貴氣? 趙陽突然想到了在候機室遇到的那位! 莫非,那位是鄭家的人? “鄭家這第三代,絕非常人!”說道這裏,邢漕兵也是一臉凝重:“若是生在古代,那鄭家小子,怕是有王侯命,甚至直追真龍命,而且,鄭家那小姑娘,也是氣運庇體,絕非常人!” “不過……鄭淵博這老東西太招搖了,他第三代這麼牛,誰放心讓他的第三代安穩接手,所以很早之前就有人開始針對,而且……鄭家那小子的貴氣實在太強了,似乎有點不堪重負!” “這不……前段時間,鄭家那小子似乎去了趟內地,過兩天正好要三十歲了,到時候香江各大家族肯定都得去,所以我希望,趙先生能幫我走一趟,當然,到時候我讓小媚帶着你!” 就這? 雖然總感覺怪怪的,但趙陽也無法拒絕,畢竟人家先用玉片吊你了,你這個時候拒絕,這玉片能不能拿走就是問題了。 但不論如,這玉片趙陽一定要帶走。 “沒問題!” “好,那我讓人安排你住下?” “不用了,我住在半島即可,正好那邊有個老同學!” “哦,是嘛,也行,我讓人送你回去!” 看着趙陽離去,邢漕兵一直坐着沒動彈! 良久,那屏風後面出現了腳步聲。 原本坐着的邢漕兵也趕緊起身,朝着出現的人影,微微躬身:“先生!” 人終於出來了,那是個有些消瘦的中年人,穿着也比較樸素。 他走到一旁坐下,擺擺手,淡淡道:“行了,坐着說吧!” 邢漕兵明顯有些激動,連忙坐下,道:“我已經按照您的說法,將那玉片給了趙陽!” 中年男人點點頭,玩弄着茶杯,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邢漕兵似乎早就習慣了,又問道:“先生,這趙陽什麼來頭?” 中年男人動作一滯,隨即抬起頭來,看向緊閉的大門,眼神深邃,良久,幽幽道:“我也想知道啊!” 邢漕兵:……:我是正經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