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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樂融融之人,也有直言不諱之人;要有打圓場的人,也要有敢於質疑,說出自己看法的人。” 獨自走在街上準備回館驛的蘇銘,半路上被鍾離叫住。 拉到茶館,語重心長地說了這樣一番話。 “那也得直言不諱的那個角色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在「扮演」那個在局裏負責直言的角色,而不是打心底裏覺得就該這麼做,並且打從心底看不上打圓場的和做決策的。” “可做決策的倒是覺得,璃月能有這樣的人,其實挺好的。”鍾離拿起茶杯,淺嘗一口,“嗯……茶葉受潮了。” “啊是是是,您就由着她胡來唄?整個璃月都變成甘雨似的24小時全年無休?軍事政治經濟文化全都變成七國第一,這樣您就會很開心了是嗎?”蘇銘也拿起茶杯,他不懂品茶,所以只是牛飲。剛纔和刻晴廢嘴皮子說那麼多,早都口乾舌燥了。 也不管這茶是酸還是苦,反正以鍾離的品味,他點的茶絕對不差。 “百姓安居樂業即可。”鍾離回答。 “所以啊,雖然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但刻晴——太過了。” “至少她能以身作則,這一點我很欣賞。” “那您就繼續護犢子吧,我這講了也是白講。大不了您晚上下一道神諭,就說‘蘇銘今天傍晚跟你說的都是屁話不要放在心上,你繼續做自己看不慣天看不慣地永遠以自己的喜好去努力否定一切’。”蘇銘說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別說,入口微甘回味悠長,倒真是一壺好茶。 就這還嫌棄“茶葉潮了”呢。 “我剛纔說過,要有打圓場的人,也要有敢於直言之人。”鍾離吹了吹茶上的熱氣,再度品上一口。 “啥?”蘇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鍾離不言,只是眼含深意地看着他。 仔細咀嚼這句話,蘇銘也回過味來了。 “打圓場的人”是鍾離,而“直言不諱之人”——是他蘇銘。 或者說,帝君希望這個人是蘇銘。 “別介,後天我就回去了。” “小友在慌不擇路之下,選擇向我坦白,是相信我不會加害於你嗎?” “不是,是在賭而已。”蘇銘老實道,“如果連最強魔神「武神」摩拉克斯也動了貪念,想加害於我,那我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逃回蒙德都不管用,別說巴巴託斯不管事現在還在沉睡,就是管事他會站在哪一邊還很難說。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鍾離感慨道。 “因爲我在吸收「魔神殘渣」時,也會吸收一部分……”蘇銘努力在編謊,“嗯,怎麼說呢……魔神殘缺的記憶?” “那你可有辦法,把已經融入地脈的魔神之力,重新歸還給那位魔神?” “是說「爐竈之魔神」馬科修斯?雖然我也很想幫他吧……但很可惜,至少目前我還沒有辦法。” “好吧。”鍾離放下手中茶杯,“可要要些點心?” “不用,我回館驛喫。”蘇銘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了什麼,“那什麼……你帶錢了嗎?” 鍾離抬頭與蘇銘對視,那眼神是如此的澄澈。 “錢。摩拉。”蘇銘試着描述了一下,“「巖王帝君的血肉」。” 鍾離的腦袋緩慢地,左右晃動了兩下。 ……我就知道! …… 回到館驛,隨便點了些東西吩咐送到房間,和迪盧克報了聲平安順便看望一下喝暈過去的克利普斯老爺,蘇銘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 後天正午,就是回去的時間了。 這趟璃月之行,不說收穫頗豐吧……至少也沒白來。 凝光、刻晴這兩位位高權重的首領級人物可以自動劃出“可以交好獲得技能”的範疇之外了,稍不留神就被她們挖出了自己身上隱藏得最深的祕密,天知道她們有多少手段可以在自己身上施展。 行秋、重雲、香菱這幾個人則是完全沒有時間接觸,和胡桃在「生與死的交界處」就耽擱了整整七天,一回頭又被刻晴注意到了……雖然陰差陽錯與鍾離相識是個意外收穫。 至於夜蘭和煙緋……隨緣吧,隨緣吧。 門口傳來敲門聲,剛纔點的餐送過來了。 “不管那麼多了……先喫飯吧。” 雖然也可以到「萬民堂」打卡,順便混個眼熟……只是現在的蘇銘心力交瘁,估計就算過去了也沒心情在和香菱拉關係上。 還是好好休息一晚,明晚再到「萬民堂」打卡好了…… 喫着喫着,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不對……這種燥熱感是怎麼回事? 發覺自身情況不對的蘇銘直接在自己身上刷了個【淨化術】和【治癒術】,同時開始警戒周圍。 “一般而言,服下這種迷藥的人早都應該神志不清、意亂情迷了纔對……你的意志之堅定可真讓人歎爲觀止。” 房間裏空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些溼潤,完全由水元素組成,深藍色的「絡命絲」出現在蘇銘周身的空間中。,! “不用想着逃,你也逃不掉……那種詭異的身法你無法在短時間內施展兩次。” “神諭沒有下達給你嗎?”蘇銘冷冷道。 好熱,燥熱。 想徹夜奔跑,想揮汗如雨,想用盡一切手段把心中的身體上的這股燥熱消除。 “神諭?原來是神諭啊……我說凝光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不准我再擅自找你麻煩了呢。” “狗要聽主人的話啊。”蘇銘譏諷道。 既然夜蘭都不擇手段對他下藥了,他對夜蘭也無需多少好臉色。 “糾正你兩點。第一,我和凝光可不是主僕關係,第二……我也沒打算找你麻煩。” “都給我下藥了,還不算找麻煩?” “這可不是爲了傷害你,只是……就像凝光:原神:無限結緣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