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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柳塵還從不斷顯化的骷髏頭面容上，看去他們痛苦、猙獰的神情。
而且隱約間，柳塵似乎還能聽到黑色骷髏頭髮出痛苦的低吼。
見到這一幕，柳塵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心中的揣測。
這些黑色骷髏頭便是吞噬了白鹿聖院的儒家衆人，將他們的靈魂永遠的囚禁在黑色氣息中，永受折磨。
錢軼羽同樣猜到了這種可能。
只見錢軼羽波瀾不驚的眸子中出現一絲波動。
錢軼羽不明白，黑色氣息背後的主人，到底和白鹿聖院有何仇恨。
將白鹿聖院徹底顛覆了不說，就連他們的靈魂都不放過？
如此歹毒的手段，當是罕見。
錢軼羽隱約間明白，爲什麼這麼多年，安神齋隻字不提與鳳凰真君的關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