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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其實沒有什麼瞧不起瞧得起,而是院裏規矩向來如此,男人喝酒,女人和孩子一般不上桌,算是一種陋習。
就像傻柱請幾個大爺喫飯,如果何雨水在家,一般都是勻些菜出來,然後何雨水端着菜去後院老太太家喫。
但是現在立國不久,這種陋習大家都習以爲常,並沒有覺得不對,賈家現在沒有男管事的在,許大茂也就沒請賈家的人。
這事許大茂並沒有做錯,但是現在賈張氏非說的也沒什麼不對,她賈家也是院裏一份子,人家還真可以來,這一時之間倒是讓易中海啞口無言了。
這時閻阜貴開口了:“賈張氏,就算是這樣,那一家也是來一個人,你這拖家帶口的算怎麼回事?到別人家喫酒,哪有你這樣的,一家老小全部來?這不是壞了規矩嗎?”
聽閻阜貴這麼說,賈張氏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那沒辦法,我們家淮如一早就過來幫忙了,現在我又過來喫酒,家裏也沒個大人給孩子做喫的,我不得把兩個孩子給一起帶來?如果是餓着我家乖孫,到時候閻阜貴你們家能負責?”
賈張氏說着摸了摸旁邊棒梗的頭。
這棒梗一坐下就看着桌子上的菜流口水,這時感覺到他奶奶摸他頭,立馬抬起頭說道:“奶奶,我餓了,這究竟什麼時候開席啊?”
聽棒梗叫餓,賈張氏抬頭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啊!我看菜也差不多齊了,是不是可以開席了,我乖孫可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