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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已經上班四年,樑棟畢竟才26歲,養氣功夫等於沒有,怎能受得如此之辱?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樑棟出了宿舍,一腳踹開隔壁木門。 這才幾分鐘的工夫,急不可耐的何義光已經剝光了他自己和鍾馨的衣服,正趴在她身上,將行好事。 見進來的是樑棟,他不但沒惱,還挑釁地笑道:“怎麼?還想看直播?” 樑棟臉色煞白,緊咬着牙關沒有說話,上前兩步,一拳正中何義光面門。 何義光哪裏是肯喫虧的主,絲毫不顧渾身不着片縷,就這麼赤條條地和樑棟扭打在一起。 樑棟上大學時,拳擊、籃球、游泳等體育項目都十分出色,身體素質沒得說。 而何義光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怎會是樑棟的對手?三幾下就躺在地上,只有捱打的份兒。 鍾馨順手抓起一件衣服,擋住關鍵部位,哭喊着來拉樑棟,樑棟一抬胳膊,就把她甩到牆邊。 見拉不動樑棟,鍾馨也不知從哪抄起一個花瓶,從背後狠狠地砸在樑棟頭上。 花瓶應聲而碎。 同時碎掉的還有樑棟的心。 他木然地轉過身,不顧頭上正滴滴流下的鮮血,問道:“這就是你的選擇?” 鍾馨一愣,然後眼神複雜地看了樑棟一眼,沒有搭理他,卻扶起了地上的何義光。 何義光被扶起後,指着樑棟吼道:“姓梁的,你給我聽好了,我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樑棟沒有管何義光的威脅,只是盯着鍾馨,想要聽她親口說出一個答案。 然而,鍾馨只是默默地找來衣服,自己穿上,再幫何義光也穿上。 哀莫大於心死,樑棟已經看到了答案,遂不再糾纏,轉身離去。 心如死灰,連班都不想上,愛咋咋地吧。 樑棟就躺在宿舍牀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直到派出所的人來把他銬走。 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辯解都沒有一句,這讓來抓人的兩位民警很是詫異。 到了派出所,樑棟被丟在留置室裏,就再無人問津。 留置室裏的牆上一米左右的地方,固定有一根橫槓,樑棟就被民警單手銬在橫槓上。 這橫槓設置的很有學問,成年人銬在上面,既直不起身,又蹲不下去,要想手脖子不受罪,必須得半蹲在那裏。 樑棟就像一棵被曬蔫了的向日葵,怎麼都抬不起頭。 困了,想要睡一會兒,又找不到一個可以忍受的姿勢。 就這麼被煎熬到入夜,留置室的門總算被人推開,派出所所長王璟領着何義光走了進來。 何義光看到樑棟的狀態,十分滿意,附在王璟耳邊交涉幾句,把他支走了。 當留置室只剩下梁、何二人時,何義光獰笑着說:“還記得上午我怎麼說的嗎?” 樑棟盯着何義光,臉上寫滿了憤怒。 “現在我先收點兒利息!” 何義光又說了一句,然後突然出手,一拳捅在樑棟腹部。 樑棟連續慘叫兩聲。 第一聲是因爲何義光的那一拳,第二聲則是由於他彎腰護疼的時候,手腕被銬子勒出了血。 樑棟的慘叫聲讓何義光更加興奮,拳腳並用,逮哪兒打哪兒,直到他人打累了,手打痛了才住手。 這時,王璟也推門而入,看了一眼樑棟,對何義光說:“何少,適可而止,真要在這裏把他打壞了,會很麻煩的。” 何義光咧嘴笑了笑:“放心王所,我心裏有數,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王璟點點頭,問:“要不,現在就把他放了?” 何義光鄙夷的看了一眼死狗一樣的樑棟,微微點頭,然後就離開了。 王璟叫來一個民警,打開樑棟的手銬,倆人架着,把他架出派出所,直接丟在了大街上。 雨下得正大,雖然已經入夏,這半夜的雨淋在身上還是讓人直打哆嗦。 樑棟就這麼四仰八叉地躺在路中央,任憑雨水澆遍全身。 何義光雖然下手很重,樑棟卻並未受到很重的傷,他原本可以自己站起來,只是他感覺雨水淋在身上,好像不但沖掉了肉體上的疼痛,還讓他暫時忘記了煩惱。 就在這時,一道亮光自遠而近,停在了樑棟身邊。 是一輛電動車,車子停穩後,下來一個穿雨衣的姑娘。 姑娘見人沒什麼大問題,就奮力把人扶了起來。 還好,地上的傢伙雖然看起來渾渾噩噩,倒也還算配合。 否則,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根本也弄不動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小夥子。 姑娘把人扶上電動車後座,載着他向南而去。 他們剛走沒兩分鐘,一輛沒有牌照的泥頭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 司機跳下車,四處找了找,沒有什麼發現,就回到車上,撥了一個電話,然後纔開着車離開了。 雨衣姑娘是財政所的出納何葉。 她睡到半夜,發現下起了大雨,害怕財務室的窗戶沒關好,就騎着車,冒雨去了單位一趟。 好巧不巧,回來時,恰好遇到剛被丟在大街上的樑棟。 雨下的實在太大,樑棟狀態又怎麼好,問了幾句,他都沒有搭理,何葉沒有辦法,就把人帶到了她的住處。 何葉雖然也是單身,但住的卻是一個獨門小院兒,環境比筒子房不知好了多少倍。 費了一番周折,何葉才把樑棟弄進客廳,丟在木沙發上。 她自己雖然穿着雨衣,身上也基本淋透,就去衝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睡衣,再次回到客廳,看見樑棟已經清醒了許多。 “要不你也去衝個澡?” 何葉問了一句,樑棟卻沒有吱聲,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何葉被盯得心慌,低頭看了看身上,睡衣雖然單薄,卻並無不得體之處。 “你是何家人?” 樑棟突兀的問了一句,讓何葉一時摸不着頭腦,就下意識地點點頭。 “何孝堂是你什麼人?” “是我叔叔。” 確定了何葉的回答之後,樑棟突然起身,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很好”,然後走向何葉。 何葉感受到了危險,驚恐地連連後退,顫聲道:“樑棟,你想幹什麼?” “姓何的,都該死!” 樑棟雙眼通紅,明顯失去了理智,一雙大手逮住何葉,一把撕掉她的睡衣……:鐵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