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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靳家上下竟然無人敢去追究。
靳於砷因爲綿綿的離開,抑鬱過很長一段時間,也生了一場大病。睡夢中他都在說胡話,閉着眼睛將淚水淌溼枕頭。
那段時間不能在靳於砷面前提及有關狗的字眼,更不能讓他看到和綿綿相似的拉布拉多犬。他是真的會瘋。
半年後有一次出門,靳於砷見到了一隻和綿綿體型差不多的拉布拉多犬。他瘋了似的去拽別人的狗,硬要說這是他的綿綿。
對方見靳於砷這樣子,自然是不能讓他搶走狗的,說他是瘋子。
當時謝彭越就在靳於砷的旁邊,怎麼都攔不住,用力抱着靳於砷的腰,又是喊祖宗又是喊哥,讓他冷靜。
而今再次見到拉布拉多犬,謝彭越滿腦子都是當年靳於砷發瘋要搶人狗的樣子。
湯之念不明所以,只覺得見到可愛大狗狗很興奮,再次上前撫摸這隻拉布拉多。狗主人就在一旁,倒是很歡迎別人對自家狗狗的喜愛觸碰。
謝彭越一步上前擋住靳於砷的視線,左顧右而言它:“晚餐怎麼樣?”
靳於砷乾脆雙手抄兜,似笑非笑的:“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