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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爲什麼我還活着?」荊裂微笑。「我很小的時候就入門,十五歲那一年出走,到了很多很遠的地方,我一年前回到老家泉州,才知道本門給滅絕的事情。武當派來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
燕橫打量荊裂肩頭上那些古怪的刺青圖案,然後又看看他腰間那柄異國短刀。
荊裂看見他的視線,便把短刀拔出來交給燕橫。燕橫咬着燒魚,左手騰出來接過短刀細看。那刀柄造型像個長頸的鳥頭,手掌握着柄時,那個彎曲的鳥喙剛好勾住尾指,令刀柄不易脫手,設計甚是巧妙。刀身狹長但刃背甚厚,刃面上滿是一層一層的迴旋花紋,鑄冶的方法明顯與中土刀劍不同。
燕橫把刀交回給荊裂。
「你……去過很多地方?」
荊裂笑笑,指着燕橫抱在右手上那布包。
「你打開看看。」
燕橫蹲下來,把那塊包着「雌雄龍虎劍」的粗布放在地上展開。他這時才發現,這塊布上畫着許多曲曲折折的線條,上面又標示了各種細字,字體大半他都不認得。在那些線條之間的空白處,又繪畫着一些波浪般的符號。燕橫看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原來是一幅海圖。
荊裂把船槳插在身旁土地上,輕輕揮舞手中短刀。
「我們這南海虎尊派,可不同你們青城派,是個只有十幾人的小門派。」荊裂說。「雖然在福建一地也算薄有名氣,但是在武林上沒有什麼盛名。我在派裏學了幾年,把基本的拳術刀法學全之後,幾個同門師兄都已經不是我的對手。那個時候我比你現在還小一、兩年呢。我看自己在虎尊派也不會有什麼大進境,很想再學其他的武功,可是轉投他派是武林大忌,我又不能就此滿足於學到的技藝。我決心要成爲真正的強者。於是有一晚,我瞞着師父,到海邊偷了官府一條小船,自己一個偷渡出海去了。這一去,就是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