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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武術自宋代開始由僧道傳承,其實際源流難以考據,只是籠統號稱五百年曆史。
「我跟他吵了一大架,他還是堅持這個混賬的主意。老子在峨嵋山四十幾年,有生之年可不想親眼看見,峨嵋派打開大門迎接一干外人來作主!我一怒之下,也就走了。」
孫無月說着,怒容又變成失望。「這些年來,門派裏由我親手調練的弟子沒上百也有七八十個……可是這一走,跟着我的就只有兒子媳婦,還有……」他摸摸柳人彥的頭。「兩個最小的弟子,人彥和他的哥哥柳人英——他現正在城東的客棧那一頭,監視武當派的舉動。」孫無月嘆息。「我只好認命,不懂得教——教不出多少個有出息的傢伙。」
孫無月那身軀雖矮小,站在牆頭上的姿態,卻令人感覺到很巨大的存在。可是風一卷過,吹動他那花斑白髮,漸斜的夕陽映在那張滿是深刻皺紋的臉上,又顯露出無比的落寞。
荊裂瞧着這位前輩名宿,竟臨到老年才被門派離棄,很是感觸。
荊裂回想起:從福建那片面朝無際大海的灘頭開始,展開這場「追逐武當」的旅程,途中遇過許多同樣遭武當滅門的殘餘弟子。他邀請每一個加入他的旅途。結果至今只有燕橫一個。
「擁有共同志向的人,即使只得一個也足夠。」荊裂感嘆地說。
原本消沉的孫無月一聽這句話,年老的眼睛頓時一亮。那裏面還有未燃盡的烈火。
「不客氣說,貴派的餘掌門,太傻了。」荊裂又說。「武當派已經擺開了姿態,明說着,求的是『天下無敵』四個大字。那就是要當武林的霸主。君王的龍牀,豈會多容一人睡覺?要與武當結盟,那是一廂情願。」
「荊兄……」柳人彥插口問:「你剛纔說親眼看見青城派如何給打敗。那武當副掌門葉辰淵……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