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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所知,物移教有各種殘害身體和施用藥物,以迅速催谷功力的邪門法子。」孫無月皺着白眉說。「而且他們調練弟子的方式非常殘酷,過程裏死傷不少。但他們人人信奉邪神,以爲即使殘廢死亡,也是向神明奉獻,因而前仆後繼地投入犧牲,非常可怕。」
「我不同意。」荊裂卻說。「我認爲武道沒有正邪之分。武者只有弱、強和更強。」
「修煉卻自傷其身,那不是正道。」孫無月搖頭。
荊裂指一指獨眼的孫千斤。「孫兄傷了這隻眼睛,我猜也不是天生的吧?」
「這不可相提並論。」孫無月堅持。
「武道就是生死之道。哪個武者不用身體性命來賭?」荊裂撫一撫臂上那些新傷。「而且我看,所謂邪功的威力也給誇大了。不然當年的鐵青子,不能帶着三十幾個武當劍士,就把物移教總壇夷平。」
「也許像爹說的,那邪功在混合了武當原有的正派武功後,他們今日才這樣厲害。」孫千斤說。
「我想也許是有一些幫助。」荊裂點頭。「但我相信更重大的影響,是鐵青子——也就是後來的公孫清——被物移教那種峻烈的練功方式啓發了,於是開始改革武當武術,拋棄了原有傳統的許多枷鎖,經過這二十幾年,纔會有這麼驚人的進步,然後生起『天下無敵』的念頭。」
孫無月等人聽了,覺得大有道理,同時點頭。
「前輩。」荊裂又問:「四位這次離開了峨嵋,有何打算?到來成都,也是爲了找武當派吧?」他目光收緊,凝視孫無月好一陣子,纔再開口:「前輩想挑戰葉辰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