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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起伏不定的舟船上,發射箭彈其實命中機會不大,主要都是產生威嚇和壓制作用,除非數量成千上百才作別論。
爲首載着荊裂的鷹船,帶着鐵尖的船首猛然撞在敵船側面,鐵尖刺入船側的護板,上面特殊的鐵鉤也喫進木頭裏緊扣。
鷹船相比對方的中型戰船小得多,雖然是攔腰衝撞,己方所受的衝擊更大,船上衆水手戰兵一時都失卻平衡無法行動。就只有荊裂一人以超人的反應能力馬上調整,彷佛完全不受影響,掀開掩護物出現!
只見他精赤全身,腰下只穿着短袴,露出通體的燦爛刺青。他用繩索把沒有帶鞘的雁翅刀斜縛在背後,口中橫咬着鳥首短刀,赤足奔跑在狹長的船尖上,表現出令人驚異的平衡力!
在登上船頭最高點之際,荊裂腿膝一屈一伸,整個人就如飛鳥般向上冒起,途中再伸出沒穿鞋的赤足,在敵人船身上一踩借了少許力,左臂長長伸往上方,攀住了戰船的船舷,再像猿猴般巧妙地竄上去,眨眼就踏上敵船的甲板!
敵人船上的士兵只知被撞,還沒有清楚發生甚麼事情,赫見已有條水鬼般的靈巧身影登上來,也都驚得呆了。
荊裂把牙齒間的短刀握在手上,展示微笑。
這戰船上全體乘員不過四十多人,而且船上通道狹窄,無法用弓銃向荊裂圍射。這對於荊裂這武者而言,正是以寡敵衆最極的地形。
船上寧王兵很快就意識到這一點。三條死屍瞬間倒在荊裂腳下。餘人一時都恐懼不敢近前。
荊裂亦沒有將他們殺光的必要。他的任務只是清掃這船側上的守備。有兩個在船艙裏的弩兵,被荊裂透過窗孔刺殺,另外一柄手銃則給他硬生生搶奪拋下湖中。艙內這一邊的弩銃兵也都紛紛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