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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和呂堯一起睡，但之前都是有特殊情況在，這一次，兩個人卻是都完全清醒着的。
說清醒也不對，呂堯有喝酒，但憑他的酒量，這麼一點酒，喝了跟沒喝簡直沒兩樣。
呂堯從衛生間裏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叫他：“我洗好了，到你了。”
謝安趕緊應一聲，拿起早準備好的換洗衣服，啪一聲迅速關上了門。
洗完澡，走回屋裏，謝安看了眼躺在一側的呂堯，默默繞過牀，從牀的另一側躺進被子裏。
呂堯正低頭在跟人聊天，餘光掃他一眼，伸手在兩人之間拍了拍，示意他過來：“呂淮今天不在，你不用睡那麼邊上，中間還空着這麼多，躺過來點。”
謝安沒動：“沒事，我比較習慣睡邊上點。”
呂堯放下手機，扭頭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是想讓我抱你過來？”
他不敢再拒絕，慢吞吞地挪過去一些，直到兩人中間大概只剩半臂的距離，才停下動作。
“把燈關了，我困了，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