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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母面如死灰，很久都不曾说话。
曹嬷嬷的眼如刀刃，在金母身上打量了片刻，冷笑道，“当初在夫人身边伺候的时候，夫人可没薄待了你，金妈啊金妈，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金母的眼皮微微跳着，迎上了曹嬷嬷的目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曹嬷嬷呵的一声，“要不要我将你家那幺女带来，让她也听听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金母变了脸色，“你见到了窈儿？”
“我若没有见到她，又怎能知道你竟能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曹嬷嬷面色冷肃，从眼中透出的寒光更是恨不得能在金母身上扎出几个血窟窿。
“当年夫人请你去当乳娘，你的女儿和小姐只相隔了一个月，夫人身子不好，又因老爷落难，无心照料孩子，小姐便一直都是你在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