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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見狀,心中也不免生出一絲憐憫,他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謝月,防騙防詐的知識,你平日裏難道沒有接觸過嗎?在這個複雜的社會里,怎能輕易相信陌生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你好?更何況,鼎餘集團老總的兒子因肇事逃逸緻人重傷,其罪行之重,怎會只判兩年多的刑期?” 說完,警察搖頭嘆息,他在這審問她半天,等於白審問了。 而謝月,在警察的聲聲勸誡中,內心如波濤翻湧,不斷回溯着過往的點點滴滴,總覺得有哪裏被遺漏,有某個關鍵人物或事件被遺忘在記憶的角落。 起初,當裴老太太的離世被惡意散佈於網絡,並無端地將污水潑向自己時,謝月本能地將矛頭指向了唐沁悠一行人,以爲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鬧劇。 然而,在冷靜的反思之後,她意識到唐沁悠那份對家人深沉的愛與忠誠,斷不會讓她如此殘忍地利用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婆婆。 再聯想到寧旭那刻意爲之的挑釁,利用唐沁悠的名字勾起她內心的恐懼與不安,謝月的心頭不禁生出一絲寒意。 她與謝家夫婦的之前覆盤中,就知道寧旭背後有股神祕力量。 所以,她一直以來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每一步都踏在了對方的棋盤上,成爲了一枚任人擺佈的棋子。 她不禁脊背發涼,心中湧動着前所未有的疑惑與憤怒:這一切的幕後操縱者,究竟想幹什麼?是衝着唐沁悠而來,還是覬覦着謝氏集團的龐大基業?又或兩者皆有? 她低垂着頭顱,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感,她在心裏咬牙切齒地想:如果沒有寧旭的引導,她不會在網上大肆造謠唐沁悠,也不會導致背後的人突然讓人在網上發了一篇十年前的爆料,還故意繼續讓蘇時意替她背鍋。 這個人是故意將蘇家拉進陣營中,想借蘇家替蘇時意澄清,再順便幫唐沁悠找出十年前那個真正將她從二樓推下去的人。 不對,謝月抬頭,目光如炬地盯向正準備離去的警察,語氣堅定:“警察,請讓我看看那篇爆料文!” 警察聞言微蹙眉頭,疑惑道:“什麼爆料文?” 謝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就是那篇將蘇時意污衊爲殺人兇手的文章!你們都忽略了真正的重點!” 警察審視着謝月,正欲開口詢問,門口匆匆走進一名同事,遞上一張紙。 警察迅速瀏覽後,將紙遞給了謝月。 接過紙的謝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是否一直以爲,那篇爆料文是我所爲?” 警察輕撫鼻樑,略顯尷尬地回應:“當然不是,但目前我們確實缺乏確鑿證據指向他人。” 謝月冷笑更甚,輕蔑道:“誰能料到,這背後還隱藏着一段錯綜複雜的男女情感糾葛呢。” 她指尖輕點紙上“蘇時琛”三字,繼續說道,“不僅是你們,連唐沁悠和蘇時琛自己,都不曾察覺到這層深意——這個是想離間他們的夫妻關係。” 警察眉頭緊鎖,追問:“你是說,這篇爆料文的真正目的,是破壞他們的婚姻,而非揭露唐沁悠當年的真相?” 謝月堅定地點頭,進一步剖析道:“設想一下,如果蘇時意真是那起事件的元兇,在真相未明之前,唐沁悠如何能與蘇時琛維持表面的平靜?蘇時琛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探尋真相,以還蘇時意一個清白。但這一切推理,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上——唐沁悠對十年前的真相一無所知。” 警察聽後,陷入了沉思,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你的意思是,這一切僅僅是因爲個人的情感糾葛?” 謝月再次堅定地點頭:“確實如此。” 警察雖心存疑惑,但仍忍不住追問:“那麼,你認爲這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謝月卻話鋒一轉,提出要求:“我要見唐沁悠,或許與她面對面,我能提供更多線索。” 警察眉頭微蹙,正欲反駁,耳麥中突然傳來了隊長的指示。 他聽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謝月說:“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但在此之前,你必須保持安靜。” 隨後,警察轉身走向監視室,向正通過屏幕關注此事的隊長開口:“隊長,你真的相信謝月的話嗎?” 隊長淡然一笑,雙手依舊背在身後:“女人嘛,有時候直覺比男人更敏銳。而且,我們的調查範圍僅限於川城,雲城的專案組自有其調查方向,不會因我們而偏離軌道。” 警察聞言,輕輕嘆了口氣,隨即道:“那我這就去安排唐沁悠過來,畢竟我們也有一些問題需要向她求證。” 說完,他便匆匆離去。 與此同時,唐沁悠正在家中靜養,而一通來自派出所的電話打破了寧靜。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正式而急切的聲音:“唐小姐,謝月表示她掌握了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但要求必須您本人親自到場,她纔會透露詳情。” 儘管心中充滿疑惑,猜測着謝月可能的意圖,唐沁悠仍決定前往。,! 但是,車禍留下的心理創傷(ptsd)讓她每邁動一步都伴隨着輕微的疼痛與不安,她便將此事告知了蘇時琛。 蘇時琛聞言,立刻決定親自陪同前往,並細心準備了一把輪椅,以確保唐沁悠的舒適與安全。 抵達派出所時,陳叔迅速下車了從車輛後備箱中取出輪椅,而蘇時琛則溫柔地將唐沁悠從車內抱起,穩穩地安置在輪椅上。 此刻,負責謝月案件的申隊長恰好目睹了這一幕,他面露歉意,微笑着說:“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 唐沁悠溫婉的回應:“不必客氣,協助警方是我們的責任。” 蘇時琛則語氣平和地詢問:“謝月現在哪裏?” 申隊長立刻做出指引:“請隨我來。” 隨後,蘇時琛緩緩推着唐沁悠,跟隨申隊長的步伐,一步步向審訊室靠近。 門被推開後,一股沉靜而莊嚴的氣息撲面而來,只見謝月被手銬束縛於長桌一端,她的對面分別坐着兩名威嚴的警察。 謝月和唐沁悠對視上後,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目光在唐沁悠的輪椅上停留片刻,帶着幾分挑釁與諷刺:“真是世事無常,聽說,十年前我將你推下樓,導致你雙腿殘了將近兩年,那時我還遺憾沒能親眼見證你的不幸。如今,我還真是給自己彌補了一個遺憾,能親眼瞧見你坐在輪椅上的樣子。”:別作,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