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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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如走馬燈般在他腦海中放映，那是他們兩人的因緣。
符咒光芒漸暗，無名碑上籠罩的光暈也漸漸淡了。
但昭昭卻沒再往前。
“你傻不傻啊......”
周斯越聲音寂寥，眸光溫暖的看着昭昭的殘魂：“擔這種擔子......”累壞了吧？
“還連死後都這麼傻，知道會魂飛魄散還救我......我甚至都不記得你是誰。”
“你記不記得有什麼所謂？你從前也沒記得過我。”
昭昭魂魄虛無，輕淡說了一句。
從前他就沒爲她停過腳步，但她依舊選擇做那些，現在魂飛魄散救他也是她自己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