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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有什麼跟蹤，我......我現在只是個助手。”
“什麼意思？”趙琰來了興趣。
坐在商務車的腳踏板上，抽着煙，看向她。
她湊過來，拿走趙琰手裏的煙，點了一顆。
“上次調查陳家的事情，還記得嗎？”
“陳家懷疑到我頭上來，找我麻煩，所以......臺裏撤了我的職，讓我去當助理！”
“就是......給你剛纔打的那渾蛋，當個助手。”
“他？”趙琰笑道：“衣冠禽獸，也配你來當助理？”
“衣冠禽獸？”
“形容得惟妙惟肖！”
